因為之前有不少DRRR和少量黑籃的坑沒填(甚至有些是看小單車前的事),深感慚愧,所以決定弱虫的坑就不填了,少少的留個紀錄
CP請自行避雷。多數東卷少量山坂。
CP請自行避雷。多數東卷少量山坂。
|
0 コメント
「東堂…為甚麼你…」 卷島看著東堂續漸半透明的身軀,伸手摸也摸不著。 「嗯,終於要到這一刻了。小卷,看到我的髮箍嗎?是白色的喔,死人才會用的顏色。」 「其實在第一次遇見你沒多久,我就死於交通意外了,但是我很想再一次跟你分出勝負,於是求閻王讓我活久一點,幸好閻王的女兒喜歡我。現在心願達成了,差不多是時候要說再見…謝謝你小卷,讓我死得沒有遺憾,來生有機會的話再報答你…我這一生的最好對手…」 「不要哭喔,我可是山神呢,現在只是回歸神位吧,永遠在坡道上守護你的山神。」 東堂的身體像晶體般瓦解了,閃閃發光的飛往天際。 卷島仰起頭,不讓眼淚從眼眶流出來。 「笨蛋…」 後來卷島就遠離了這片傷心地移居了英國,後輩小野田經常會寫信給他——雖然他一次也沒有回信。 今次小野田提到自己和真波去了秋葉原,他跟真波也會經常電話聯絡,相處融洽。 真波山岳。 他是東堂的後輩,東堂形容真波跟他自己很像,東堂也將他上至爬坡下至人際關係的技能通通直傳給真波。看著他跟小野田的互動就想起自己和東堂,好像他還在一樣。 卷島有時還會為自己的舊手機充電,已經沒有再用了,但裡面裝著他和東堂唯一的連繫,過往舊型號的手機容量不足逼不得已清理的郵箱,如今只剩下一封封來自聯絡人東堂盡八這號碼的郵件,還有成千上萬來自東堂盡八的通話紀錄。 可能只有在天上的東堂才知道,卷島是為了不刪掉紀錄才換了自己不太會用的智能手機。 東堂的手機號還不是空號,可能是他的家人一直有為他充值,卷島撥過去時再也不是馬上被接通的聲音,而是比東堂聲音更煩嘈的嘟嘟聲,直到女聲的錄音「你所打的電話未能接通」出現。 夏天是IH的日子,卷島也想回國看總北的後輩們進步成怎麼樣,然後順便拜託了小野田把真波約出來。 卷島約了真波在咖啡店裡等,儘管小野田稱真波是個準時的人,不過看來還是比較像東堂說的遲到大王。 如果不是約在咖啡店,被周圍的咖啡味薰醒了腦,肯定等到睡著了。差不多到黃昏時真波才抖著呆毛推門進來。 「對不起呢我遲到了,小卷前輩找我有甚麼事?」 「別學東堂那傢伙這樣叫我咻。」 「東堂…?誰?」 欸? 即使真波多麼迷糊,也不會忘記一年前一起在箱根坡道飛馳的同伴吧? 「我說的是東堂盡八,To-do-u Jin-pa-chi啊,自稱山神和沉睡森林的美形、人稱森林忍者那位。」 真波歪著腦袋想了很久,卻始終想不起是誰。 「那麼你為甚麼會叫我小卷?為甚麼肯重新踏上公路車?為甚麼會跟小野田和好?為甚麼會經常打電話給小野田?上年IH除了你之外的爬坡選手是誰?」 真波突然感到了暈眩,好像哪裡有個黑頭髮的人指著他笑,但他對這個人毫無印像,看不清他的樣子、記不起他的聲音和名字。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卷島猜自己對事情多少有點眉目,於是讓金城把箱學前三年級也約出來。 「欸…我從金城那裡聽說事情了…你是為了東堂的事而找我們吧。」 不愧是金城,省掉自己不知如何開場的麻煩。 「我想問…你們還記得東堂吧?」 三個人同時低下頭,露出難過的臉。 「當然記得啊,他跟我和壽一從國中時就認識了,只可惜他英年早逝…說起來盡八的生日也快到了,裕介君你是為這事而來嗎?」 「也不完全是咻…我是想問你們還記得上年IH嗎?隊員有哪幾位?」 福富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怎麼可能忘記,我們是最強的。我、荒北、新開、泉田、真波…咦,等等,還有剩下的是誰來著?荒北你記得嗎?」 荒北和新開都搖搖頭。 「那麼你們記得東堂最後的事是甚麼?」 「高二那年…他躺在黑色棺木裡的蒼白臉孔,真正成了睡美人呢盡八…裕介君你是想說,剩下的人是東堂!?」 卷島吸了一口氣接著說。 「我也不肯定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覺,因為目前只有我對IH擁有完整記憶…但我很清楚第一天我跟東堂終於分出了勝負,我7勝8負咻…最初因為小野田落後了我要領行不能決一勝負,幸好小野田突破了100人我才可以和東堂分出勝負…」 「小野田醬嗎…說起來又好像有那回事,但我記不起是不是東堂了…」 「唔…我可以理解成是東堂的鬼魂嗎?BQN!」 卷島想起還有點事,先走了。 他想尋找東堂存在過的痕跡。 走進單車資料館,卷島翻過大小場次的得獎紀錄,無論是IH山岳獎、還是廣峰山爬坡大賽冠軍……得獎者的名字都像被水潑過一樣化開得完全看不到,就連IH前夕箱學的雜誌訪問大合照也是找不到東堂的身影。 卷島開始累了,要不是剛才跟新開他們確認過,他真的會以為東堂是他精神分裂下的產物。 神你到底要怎樣玩弄我卷島裕介?賜予我一個一生的對手,卻把他從我身邊帶走,還要把他的存在抹殺。 還好卷島找到他們初次遇見,東堂輸了給卷島那次的紀錄。 卷島的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 摯友…原來你在這裡… 若干年後卷島還是孜然一身,年紀上已經難以兼任走年輕路線哥哥品牌的模特兒,但還是哥哥的御用攝影師。 今天哥哥在教堂舉行慈善義賣,展出卷島蓮設計的數百款服裝和飾物,所得收益會全數捐給教會的孤兒院。 卷島理所當然會參與其中,縱使他大部份時間都是走走坐坐。 直至他看到一個到處亂跑的孩子。 一身邋遢並沒有掩蓋了他的氣質,眉毛高挑卻不失穩重莊嚴,紫羅蘭色的眼睛高貴又不張揚,眼神銳利得刺穿卷島的內心…他想起了某個故人。 如果人轉生要輪候一個地支,恐怕時間就差不多了。 蓮有時會問裕介為何不找個伴侶,一個人不寂寞嗎?他聳聳肩,沒辦法啊我怕有人吵鬧我不讓他當伴郎。 卷島裕介目前只有三十多年人生,在人生一半的時候認識了東堂盡八,跟東堂盡八相處了僅僅三年,卻束縛了他另外一半的人生。 難以忘記這位最好的對手,他對卷島影響太多太多,幾乎些微的事都會觸動到他對他的回憶,即使多年後仍不時會叫起東堂的名字,轉身卻發現甚麼人都不在。 「吉丁蟲好噁心。」 男孩指著卷島隨意綁起來的頭髮。卷島在與東堂告別後髮型就沒怎麼變過,太長就修短一下,總之不會比以前短。 雖然很沒禮貌,卷島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笑,隨手拿起哥哥義賣的飾物。 「這個髮箍…要戴嗎?」 男孩雙眼發光,大力點頭。 卷島暗嘲了一句:「好土咻」 「…不過我喜歡。」 沒幾個月卷島就從孤兒院院長接過男孩的領養證明,沒辦法改姓東堂,不過取名盡八也不是甚麼難題,於是男孩就成了卷島盡八。 卷島用他瘦長的大手,拖著盡八的小手。 「回家了,盡八。」 END
「你好卷島,我是荒北靖友…對不起你的電話號碼是我從東堂手機那裡偷來的…怎麼說,因為我覺得有事情一定要跟你商量…」 「哦…你說吧…」 「是這樣的,之前午休我聽到東堂跟新開那個呆茄說………」 「甚麼!?死刑!死刑啊咻!」 「就是啊,真受不了他們,居然還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打起來。」 「可是我覺得…他們也說得沒錯啊…」 「嗯?這話怎麼說?」 「東堂的SEX技巧…真的很不行咻…」 「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是讓他的粉絲知道就太好笑了!!!!」 「雖然好像是很怕我會受傷而避重就輕,但是慢成這樣根本興奮不起來啊。」 「這麼說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嗎…新開時而粗暴時而溫柔,不過至少看得出是有技術啊…但是新開很重,壓得我要斷氣。」 「還好東堂的身材很標準也很…好看咻。」 「東堂也算了,新開有甚麼資格說我們身材差?難道要像他吃成胖子一樣?」 「荒北,你BMI多少?」 「19.8。」 「比我還瘦呢咻…」 「怎麼可能!?」 「我平日經常吃冰棒,說不定有點關係,荒北你也多吃點。」 「……」 「卷島,我想問…你平日怎麼處理跟東堂的相處問題?」 「相處問題?」 「就是要是他把你冷落了你會怎麼辦?」 「冷落嗎?盡…東堂有時會和女粉絲聊得興起,我就裝作不在意,他見我不呷醋就會回來了咻。」 「可是我裝作不在意時那混蛋兔痴就會專注餵兔吉幹。」 「啊荒北你等等小野田在叫我。」 「回來了,小野田說在秋葉原找到個跟我還有今泉髮型很像的假髮,覺得很帥就買了。」 「…你該不會在想和我想的一樣吧?」 「嗯?」 「不如我們找天週末交換身份捉弄他們兩個。」 「哈,好主意咻。」 「啊小福叫我練習了,下次再聊吧。卷島你真是個有趣的人呢,怪不得東堂會喜歡你。」 「這樣說我會害羞的咻…嗯,東堂再有甚麼異常的地方就告訴我咻。再見。」 「真波我怎麼打不通小卷的電話啊一直都通話中難道小卷外遇了嗎快撥給眼鏡君啊要是小卷出事了我也不想活了——」 「東堂前輩好煩啊不就被甩了嗎´◕▽◕`」 「啊—————————」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