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ヶ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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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赤】雨後彩虹(下)

5/7/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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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降旗光樹x赤司征十郎
  • 原作十年後,降旗和赤司身份地位互換設定
  • 有肉,已完結
  • 深感再不寫就會被卷爺打臉,唯有提前寫完,即使毫無靈感也硬撐寫下去、字數不足也寫…
  • 前篇,大概不看會有不少看不懂
  • 太久沒寫不止OOC了原作




赤司征十郎並沒有特別喜歡海。

認識的人當中,黃瀨或許更適合這片青色的海…他來這裡的目的,大概是想確認一些事。

他至今為止仍不知自己和同居人降旗光樹是甚麼關係。

有接過吻,但只是在雙方突然情不自禁時不知怎地親了,即使晚上睡在同一張國王尺寸的床上,也沒幹點別的。赤司猜自己對降旗來說是重要的人,雖然有點自戀,不過從降旗的說話中推測應該不會差太遠。

海風吹來的鹹味讓人很舒服,身心放鬆了嘴巴也不會那麼緊。



在海中游完泳的降旗隨意用毛巾擦了一下身子,坐在正日光浴的赤司旁邊。

「征醬不下水嗎?難得海灘上只有我們。」

現在這個南國小島的一部份海岸,正被他們租了下來,只因赤司不想被打擾。

「待太陽稍下再去。」

「也是呢…征醬的皮膚很白呢…要不我幫你塗太陽油?」

赤司沒有回答。

降旗總是對人很溫柔,但是這種溫柔令人很不知所措,例如赤司實在不懂降旗在想甚麼,降旗對所有人都很溫柔。

赤司陷入沉思,就在太陽傘下睡著了。



在很久以前只是憧憬赤司的強大,在赤司面前他就只是隻吉娃娃。

最近機緣巧合跟赤司重遇了,一起相處過幾個月,發覺自己對赤司的感情說不定在此之上——不如說他自己也不清楚。

赤司打籃球打得棒,頭腦也很好,身上的肌肉鍛鍊勻稱,人又長得帥,特別是那雙媲美琥珀和紅寶石的異色瞳…降旗沒有特別留意赤司,而是打從心底裡這樣覺得。

赤司也有可愛的地方,像是會想用叉子吃漢堡包、迷路時會哭、對湯豆腐的熱愛、還有偶爾會說些不符合形像的話,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吧,一般而言會對同性產生這樣的看法嗎?

現在只穿著四角泳褲睡著的征醬也好可愛…不對。

雖然現在赤司從王座上摔下來,但也不代表距離和自己拉近了,只是自己一頭熱想接近神明而已。

這個距離,神明給予凡人的已經過多了。



赤司直到晚上才醒了。

「……」

赤司內心雖然對自己睡了一個下午冷落了降旗感到抱歉,畢竟現在他是在花降旗的錢享受,但他一句道歉的話都擠不出來,這就是以往無謂的自尊心作祟吧。

降旗像一隻吉娃娃一樣瞪大眼睛看著赤司,他多少也猜得到赤司想說些甚麼又說不出來,不過也不會逼他把話說完。

躺在沙灘椅上的赤司伸出手,示意讓降旗把他拉上來。

然後他們就牽著手,在一個人都沒有的沙灘上漫步。

降旗內心都緊張得不得了,可是現在情況甚至不允許他手心流出一滴汗。

赤司看著旁邊的人僵硬得像化石一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怕我會吃了你嗎?」

「嗯…唔…赤…不,征醬…那個…」

夜晚寧靜的海灘,牛郎織女星的祝福下,如此浪漫的情景…降旗卻支吾了很久也擠不出一顆字。

「今晚…月色…真美呢…」

於是變成了聊風景。

「夏目漱石嗎…」

赤色當然不知道,以降旗的智商,剛才那句話只是普通的扯開話題。

「看吧!」

赤司用目光示意他看向天空。

「欸?!」

降旗一直低頭看著赤司,並沒注意到身後——是的降旗現在身高比赤司高上不少。

流星雨。

傳說在流星雨劃過夜空時,趕在流星雨落下前在心中許願三次,願望就會實現。

「你有甚麼願望嗎?」赤司問降旗。

降旗用盡他全身僅餘的力氣,握著赤司的手。

「這一刻沒有…現在我不愁物質生活,而且還有征醬在身邊…還有甚麼能不滿意呢?」

降旗總是不經意打出直球,直搗赤司的心臟。

赤司甩開了降旗的手,伏在降旗肩膀上,他不願讓降旗看到自己不知所措的臉,臉又紅眼又紅,說不定還弄濕了降旗的衣服。

降旗有點不好意思的直直呆著站,兩隻手臂吊在半空中不敢抱赤司。

「謝謝。」赤司用降旗那麼近的距離都聽不到的音量說出來。

海風聲太大,聽不清。



他們一邊散步一邊回到酒店,吃過晚飯就回房間了。

赤司覺得如果讓降旗先洗澡,等到自己洗澡的時候降旗肯定不識趣的睡著了,就自己先洗了。

降旗洗完澡出來,隨意擦乾了頭髮和身體,躺在床上準備睡了。

赤司氣得咬牙切齒,對上一次是被誠凜逼得狗急跳牆。

這傢伙再傻也有個限度!?赤司一腳把他踢了下床。

「白痴你再不會把握機會你就再也沒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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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赤】雨後彩虹(上)

19/1/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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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降旗光樹x赤司征十郎
  • 244Q前想的,可能與之后劇情有出入
  • 原作十年後,降旗和赤司身份地位互換設定




紅髮的青年在街上遊蕩。

要說為甚麼的話,得從他的家事說起。



赤司征十郎誕生在日本財力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中,家族關係複雜到一般人無法理解的地步。

而他恰好幸運地降臨于長房上,出生時臍帶突出,母親需要剖宮子宮切除,父親暮來弄璋,後亦再無納妾,於是他成為獨一無二的天之驕子。

本來他的命運理應平步青雲,可是高一時誠凜將他的夢想破滅——他所領導的洛山籃球部,畫上他人生第一個失敗,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他就這樣失去了父親的溺寵。幸好他是長房唯一的長子嫡孫,所以之後的日子還過得去,生活素質比起一般人仍是高很多,只是父親的原來對他的愛漸漸落入了堂兄身上。

他那一輩在族譜上是征字輩,堂兄叫赤司征六郎,是二叔的大子。他是個有野心的人,這點征十郎很早就看出來了,就他父親被堂兄的口甜舌滑蒙蔽了雙眼。

父親年老時權力下降,勢力漸漸到了堂兄手中。堂兄趁父親到美國就醫時,使了點詭計,將赤司集團的資產轉移到他的名下,一夜間陰陽易位,次房取代了長房,心狠手辣的征六郎更將原先長房的人,即是征十郎,逐出了家門。


 
可憐的征十郎,眨眼間由天堂跌到地獄,現在無家可歸中。

公園的長椅排著一列空的Asahi罐是他的傑作,多到可以用來打保齡球。現時的他今天不知明日事,先在冰冷的長椅上度過今晚再說。

說不定過幾天自己不是餓死就是冷死呢,他想。

想得入神,就睡著了。
 
 


降旗光樹今天把做了兩年的工作辭掉了。

他原本就很不滿上司處事刻薄,礙于生計唯有忍下去。

可是現在不同了,他上星期用撿到的五百円買了樂透,中了十二億五千萬。

這事他沒有對任何人說,小心翼翼的他也是知道甚麼叫人怕出名豬怕壯,就自己偷偷到投注站取款。

他正打算先換一間大一點的房子,其他之後再說。他第一次見到銀行帳號的銀碼有這麼多個數位,不曉得怎麼花也算正常。


 
回家的路,必需經過一個公園。

晚上的公園黑沉沉的,是醉漢和露宿者的天堂,降旗很怕經過公園,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每一個醉漢趴在長椅上的動作都一模一樣,要不是他那頭鮮紅色的頭髮,降旗光樹絕對發現不到那裡躺著一個赤司征十郎。

可能在別人眼中,他只是一個不良少年,走過莫說留意,連看都不想看。可是降旗知道,他的紅頭髮不是染的,而是赤司家長房的遺傳特徵。

也許他那頭紅髮太過鋒芒畢露,受到別人妒忌,最後才會迎得和紅鞋子一樣的結局。

這與降旗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只想加快腳步回到家擁抱被爐。


 
這樣好嗎?好歹也是認識的人,還是自己一度景仰過的控球後衛啊。

那個人曾經是一隻令自己恐懼的獅子,不過如今已被現實磨鈍了,想張牙舞抓也毫無辦法。

良心發現的降旗在按公寓密碼前又折返了,把赤司從長椅上抬到自己家。
 


 
降旗把牛奶溫了,打開赤司的嘴就倒進去,希望他喝了那麼多酒別胃潰瘍。

真可憐,當天的天才球員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

他把赤司安置在六疊大睡房上的折疊床墊上,自己則直接睡在塌塌米。
 


赤司在日光照進室內時才醒來。

這是哪里?天國?我不是在公園嗎?

他倒沒想過是哪位救了他,誰會帶一個醉漢回家?父母都遠在美國,他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

餓到快站不住的他,遵從身體的本能,尋找香氣的根源。

他來到廚房前,淺啡色頭髮的青年轉過頭來,「啊,赤司,你醒了嗎?」

降旗光樹,誠凜的控球後衛。雖然他當日上場時敵不過自己,很快就被換下了,算是手下敗將,但畢竟他也是令自己身敗名裂的誠凜一員,對他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我不需要你可憐。」赤司斬釘載鐵地說。

「一個餓到站不穩的人沒資格說喔。」

降旗捧著剛煎好的荷包蛋和火腿,遞到赤司面前,「先吃過早餐再說吧。」

怎麼不是懷石料理?這個人懂禮貌嗎?赤司心想。


 
「赤司,我在報紙上知道你的事了…在公園見到你就擅作主張把你帶回來…不是說萍水相逢也是前世之緣嗎?既然我遇到你我就不能坐視不理…雖然你的事我無能為力…但至少在重新振作之前可以依賴一下我…不要自暴自棄啊……對不起,都是我一個在說話。」

赤司放下雙手捧著的茶杯,裡面的玄米茶被喝光了,剛才茶的熱力卻令茶杯持續吐出氤氳。

「所以你覺得你是個可靠的人?今天是…星期五吧,不上班的人可是社會的寄生蟲呢。」

「嗯…那個…最近我辭職了…既然是赤司就沒辦法吧,赤司也是個正人君子應該能相信的…我中了樂透,大獎。」

赤司寶石似的雙色瞳閃爍著攫取的光芒。

「即是多少錢?」

他對樂透的概念僅來自高中的同學,他只知道中樂透能贏到很多錢,但他不知數目是多少,因為他從不會接觸這種平民的玩意。

「十二億五千萬喔。」

「哦…才這麼少…」

縱使赤司被父親冷落,他過著的仍然是帝王級的生活,在黑卡被切斷之前對理財根本一無所知。

「真是十分抱歉!我無法給你從前富裕的生活!但是請你相信我吧!以及不要放棄自己!面對一筆數目那麼大的金錢我根本不知怎麼花好,所以我想未來的日子赤司你和我一起分享這份快樂!」

「現在的我…完全無法報答你,可別以為拉攏我就有甚麼好處。」

「不…我絕對沒有這樣想!赤司是個非常棒的控球後衛,我一直都視你為偶像,難道有偶像有難支持者不幫忙的道理嗎?」

「你還真敢提啊…借把剪刀給我可以嗎?」

降旗匆匆忙忙拿出了剪刀給赤司,赤司拿起剪刀把已經長得有點過場的瀏海剪掉。

這一天,降旗回想起…在赤司控制之下的恐懼和屈辱。
 
 


赤司翻著雜誌,眼睛卻沒有看,只是在想以後自己該怎麼辦。

「對呢赤司,我今天想去找地產仲介,你要跟我一起去嗎?中了獎想換間沒那麼擠逼的房子。你要是想留在這裡也是沒問題的。」

「那就一起去吧。」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見識一下自己從未見過的世面。


 
看完後,降旗和赤司在MAJI安頓下來。

「赤司先坐在這裡,想吃甚麼?我去買回來。」

家教良好的赤司是第一次進來MAJI,一來家人不允許他接觸到垃圾食物,二來窮人的地方赤司這種土豪又怎麼會進來。

降旗大概是沒帶腦子出來才會帶赤司進來,他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已經成為小富豪的事。

幸好赤司明白寄人籬下沒有選擇的餘地。

不過看著琳琅滿目的餐牌,他對每一種食物都充滿好奇。

原來炸雞可以配捲心菜、炸魚柳可以配芝士、薯條要配蕃茄醬…真是顛覆了赤司的固有認知,以前家中瑞典大廚煮的薯菜是配西南醬和紅果醬的。

「啊…隨便吧…」

他無法作出抉擇,每一種食物都是他難以想像的味道,只好賭在降旗慣常的味覺。


 
「唷西~」

降旗捧著一盤食物回來了,坐在赤司的對面。

「這就是…哲也和火神經常吃的香草奶昔和漢堡嗎…?」

「是啊。」

赤司拙手拙腳打開了漢堡的包裝紙。

「降旗,刀和叉在哪里?」

「咦!?赤司你是第一次來速食店嗎!?哈哈哈吃漢堡是不用刀叉的。」

降旗走到赤司身後,捉住他的手,把剛才拆開了的包裝紙包回一半,然後放到赤司嘴邊。

「這樣吃就不用怕弄髒手了!」

降旗他,說不定是個天才呢。

「說起來你是叫其他人都是直呼其名呢…有點羨幕啊。」

「那麼…光樹?」

降旗也是不知如何打開話題,隨便東拉西扯,赤司這麼一說害他心臟漏跳了一拍。

「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赤司低下頭,降旗只看到他紅色的頭髮而看不到紅色的臉。

「征君?」

赤司的頭耷得更低,這次連脖子都看不到了。

「誰允許你這樣叫的?算了,名字也只是個代號而已。」


 
「剛才的房子好像不錯呢…如果價錢能再低少少就好了。」

「那間不是太小了嗎?你現在有能力買貴一點的吧?」

「哈哈…也對呢,不過還是節儉一點比較好,通貨膨脹好厲害啊。再加上這種大小兩個人住就剛剛看,打掃起來沒那麼麻煩。房子太大卻只有兩個人,會很空虛的。」

啊…赤司知道的。在征六郎得勢之後,他就被趕到家中的別院居住,降旗家的大小大概是別院中一個房間的大小吧。管家和女僕都很小心避免接觸自己,更不要說冷冰冰的保鑣。有時一個人在房間哭,也不會有人知道、不會有人來安撫自己。慶倖別院是和式設計,覺得無聊時還可以自己一個泡著溫泉吃順著竹敲滑下來的流水涼麵打發時間。

「光樹,你理想中的家是怎樣的?」

赤司邊咬著喝完奶昔的吸管問。

「不用走幾層樓梯的,現在租的公寓好麻煩…兩層的獨立屋剛好,要有花園可以晾衣服的,最好有車房吧,想買台電動車代步……啊不對你是問我家而不是房子吧…大學畢業後就和父母分開住了,父母在老家享受退休生活就不打擾他們了,一個人住很寂寞啊,如果有人肯和我一起住就好了,以前有想過和人分租的但好像很難相處,自己太平凡又找不到女朋友…現在有征在太好了!」

赤司默然不應。

「唔…讓中介人再問問剛才那間能不能再便宜一點吧,能的話就買下。」
 


 
待新居入夥後,降旗招待了誠凜的舊隊員在家中吃火鍋。

除了黑子,裡頭赤司沒有一個稱得上是認識的——當然在被降旗撿回家之前和降旗也只是記得名字的程度。
赤司突然發現,自己並不屬於降旗的世界。

雖然現在自己被貶為庶民,寄住在降旗家中,衣食住行都依賴降旗,但感覺和他的距離還是很遠很遠。

誠凜的人還沒來齊。就在降旗還忙著在廚房準備時,赤司逃走了。

赤司在輸了給誠凜之後,他也學會了如何發動misdirection,可以的話不希望有人留意他,敗者還敢高調只會惹父親討厭。

即使剛才蹲在沙發上看電視,像火神那種笨蛋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不過黑子和伊月前輩及時發現,趕緊提醒降旗,赤司不知到哪去了。

降旗隨手把圍裙脫下,沒穿多件衣服就跑出去追赤司。

麗子差點就要撿起地上的圍裙接下降旗的工作,幸好被丈夫日向阻止了——後果他嘗試過太多次了。



紅髮的青年漫無目的在街上遊蕩。

其實他對這一帶不太熟悉,以前出入都有專車接送,他也很少有留意街景的興致。


上一次獨自在街外晃動是被征六郎趕出來的那天。

冬天很冷,但是自己一個人的感覺很好,不用面對自己不熟悉的人,可以完全享受自己的世界。

一個人也很寂寞,猶其是在不熟悉的地方。

沒關係了,已經在也不會回到那裡了,所以任何地方都是不熟悉的。

或者靜靜等待被冷死的感覺也不錯。



赤司有點困,走到差不多要睡著了。

突然手機響起了。手機是降旗配給他的,之前的手機因為是家族自動轉帳的所以就被切斷了。

赤司本來想直接收線的,不過身體本能讓他按成了接聽。

『征!你在哪里?為甚麼突然自己一個跑出去了?』

『我不知道!不要問我!』

『冷靜一點,形容一下你身邊有甚麼店鋪。』

赤司抬起頭,看著五光十色的街道。

『MAJI?』

降旗心想,慘了這一帶附近有幾間MAJI啊,難道要捱家捱戶找嗎。

『征你留在原地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只好先哄著赤司。


 
當找到十字街口那間MAJI、上次他們去的那間MAJI時,終於見得到赤司。

「咻…咻…找到你了…」

降旗跑到氣喘吁吁,抱緊了赤司。

「征,別再讓我擔心好嗎?」

除了在籃球比賽勝利後,赤司就沒有和其他人摟在一起過,赤司的控制不住,忽然大哭起來。

「光樹,我一個人好寂寞啊…不要丟下我好嗎…我覺得自己好像和你不同世界似的…但我還是好想和你在一起…好想融入你的世界…」

「從第一次相遇征你就闖進了我的世界啊…不要想多餘的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降旗幫赤司擦去了眼淚,看著軟下來的赤司就忍不住吻了下去。

「我們回去吧。」

赤司還沒反應過來,就傻傻的拖著降旗的手走了。



「哈啾!」

他們回到了家,室外和室內溫差大,加上降旗又穿得單薄,忍不住打起噴嚏來。

「抱歉…」

「征不用道歉啦,我自己也沒考慮到你感受呢對不起…下次再請實瀏他們和奇跡的世代來吧!」

當他們走到飯廳,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

鍋中只剩下幾塊大白菜。赤司和降旗餓得要命。

「赤司君,你來了啊。火神君說太肚餓所以先起筷了,我有電郵通知降旗君的。」

降旗翻出手機,真的有來自黑子的未讀電郵,可能是剛才太匆忙漏掉了,連忙向赤司道歉。

「征我待會煮湯豆腐給你!」

錯不在降旗,而是面前的吃貨們。

「違背我意願的傢伙,就算是父母也得死。」

不知天高地厚的火神,在赤司說話的時候把最後一塊大白菜都夾進口了。

之後發生甚麼事,不用說了。



 
「感冒了呢…」

降旗放下口中的探熱針,微燒,果然昨晚不穿多件衣服就跑出去太蠢了。

由於辭了職,所以現在過著相當廢人的生活,就算感冒了也沒關係,因為根本沒有要忙的事。

一個人中了獎之後通常會做甚麼?當然是去旅行。降旗想起他忘記了這件事,趴在雙人床上問在旁邊看書的赤司。

「征有想到哪里旅行嗎?不過環遊世界不太行呢,我未來三年都不想打工啊所以一次不能花那麼多錢。」

八十天環游世界赤司小學時就做過了,耗心神的事他才不想再做第二次。

不過的確,是時候去去旅行散散心了。

「馬爾代夫吧,不去就準備陸沉了,抑或毛里求斯和塞席爾都可以,順便探望一下大輝的同鄉。」

「欸…青峰原來是在非洲出生嗎?」

「假的。」

陽光與海灘…的確是散心的好地方。而且征主動要求去海島,就是可以看到征穿著泳裝的樣子吧——不過要是被赤司知道降旗在想這種事真是死十次都不夠賠。

「啊光樹,我想下星期開始打工。」

「咦?現在又不愁錢的問題,為甚麼?」

「每天待在家中有點悶啊,想去棋院教小學生下棋。」

「喔…征的將棋下得很好呢…」

「嗯,業餘六段,後來懶得再數不過贏過蓬萊名人。自從和真太郎升上不同的高中後就再找不到好對手了。」
「只要是征想的都可以,如果能讓你重生的話。」

赤司放下手中的書本,擁抱著降旗。

「赤司征十郎這個人已經重生了。要是沒有你我一定已經死了,所以從你帶我回來的那天我就應該算重生了。」

「嘻…我覺得上天讓我贏的不是十二億五千萬,而是你呢。能夠和你再遇太好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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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赤】情非得已

12/1/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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