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旗光樹x赤司征十郎
- 原作十年後,降旗和赤司身份地位互換設定
- 有肉,已完結
- 深感再不寫就會被卷爺打臉,唯有提前寫完,即使毫無靈感也硬撐寫下去、字數不足也寫…
- 前篇,大概不看會有不少看不懂
- 太久沒寫不止OOC了原作
赤司征十郎並沒有特別喜歡海。
認識的人當中,黃瀨或許更適合這片青色的海…他來這裡的目的,大概是想確認一些事。
他至今為止仍不知自己和同居人降旗光樹是甚麼關係。
有接過吻,但只是在雙方突然情不自禁時不知怎地親了,即使晚上睡在同一張國王尺寸的床上,也沒幹點別的。赤司猜自己對降旗來說是重要的人,雖然有點自戀,不過從降旗的說話中推測應該不會差太遠。
海風吹來的鹹味讓人很舒服,身心放鬆了嘴巴也不會那麼緊。
在海中游完泳的降旗隨意用毛巾擦了一下身子,坐在正日光浴的赤司旁邊。
「征醬不下水嗎?難得海灘上只有我們。」
現在這個南國小島的一部份海岸,正被他們租了下來,只因赤司不想被打擾。
「待太陽稍下再去。」
「也是呢…征醬的皮膚很白呢…要不我幫你塗太陽油?」
赤司沒有回答。
降旗總是對人很溫柔,但是這種溫柔令人很不知所措,例如赤司實在不懂降旗在想甚麼,降旗對所有人都很溫柔。
赤司陷入沉思,就在太陽傘下睡著了。
在很久以前只是憧憬赤司的強大,在赤司面前他就只是隻吉娃娃。
最近機緣巧合跟赤司重遇了,一起相處過幾個月,發覺自己對赤司的感情說不定在此之上——不如說他自己也不清楚。
赤司打籃球打得棒,頭腦也很好,身上的肌肉鍛鍊勻稱,人又長得帥,特別是那雙媲美琥珀和紅寶石的異色瞳…降旗沒有特別留意赤司,而是打從心底裡這樣覺得。
赤司也有可愛的地方,像是會想用叉子吃漢堡包、迷路時會哭、對湯豆腐的熱愛、還有偶爾會說些不符合形像的話,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吧,一般而言會對同性產生這樣的看法嗎?
現在只穿著四角泳褲睡著的征醬也好可愛…不對。
雖然現在赤司從王座上摔下來,但也不代表距離和自己拉近了,只是自己一頭熱想接近神明而已。
這個距離,神明給予凡人的已經過多了。
赤司直到晚上才醒了。
「……」
赤司內心雖然對自己睡了一個下午冷落了降旗感到抱歉,畢竟現在他是在花降旗的錢享受,但他一句道歉的話都擠不出來,這就是以往無謂的自尊心作祟吧。
降旗像一隻吉娃娃一樣瞪大眼睛看著赤司,他多少也猜得到赤司想說些甚麼又說不出來,不過也不會逼他把話說完。
躺在沙灘椅上的赤司伸出手,示意讓降旗把他拉上來。
然後他們就牽著手,在一個人都沒有的沙灘上漫步。
降旗內心都緊張得不得了,可是現在情況甚至不允許他手心流出一滴汗。
赤司看著旁邊的人僵硬得像化石一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怕我會吃了你嗎?」
「嗯…唔…赤…不,征醬…那個…」
夜晚寧靜的海灘,牛郎織女星的祝福下,如此浪漫的情景…降旗卻支吾了很久也擠不出一顆字。
「今晚…月色…真美呢…」
於是變成了聊風景。
「夏目漱石嗎…」
赤色當然不知道,以降旗的智商,剛才那句話只是普通的扯開話題。
「看吧!」
赤司用目光示意他看向天空。
「欸?!」
降旗一直低頭看著赤司,並沒注意到身後——是的降旗現在身高比赤司高上不少。
流星雨。
傳說在流星雨劃過夜空時,趕在流星雨落下前在心中許願三次,願望就會實現。
「你有甚麼願望嗎?」赤司問降旗。
降旗用盡他全身僅餘的力氣,握著赤司的手。
「這一刻沒有…現在我不愁物質生活,而且還有征醬在身邊…還有甚麼能不滿意呢?」
降旗總是不經意打出直球,直搗赤司的心臟。
赤司甩開了降旗的手,伏在降旗肩膀上,他不願讓降旗看到自己不知所措的臉,臉又紅眼又紅,說不定還弄濕了降旗的衣服。
降旗有點不好意思的直直呆著站,兩隻手臂吊在半空中不敢抱赤司。
「謝謝。」赤司用降旗那麼近的距離都聽不到的音量說出來。
海風聲太大,聽不清。
他們一邊散步一邊回到酒店,吃過晚飯就回房間了。
赤司覺得如果讓降旗先洗澡,等到自己洗澡的時候降旗肯定不識趣的睡著了,就自己先洗了。
降旗洗完澡出來,隨意擦乾了頭髮和身體,躺在床上準備睡了。
赤司氣得咬牙切齒,對上一次是被誠凜逼得狗急跳牆。
這傢伙再傻也有個限度!?赤司一腳把他踢了下床。
「白痴你再不會把握機會你就再也沒機會!」
降旗總算有一點開竅了,慌忙拉開各種櫃子想翻出安全套。慶幸總統套房甚麼都有,在澡室找到了裝性用品的櫃子,帳單加長這種事以後再說吧。
「征醬會喜歡櫻桃味還是薄荷味呢…超薄的還有有顆粒的…不對再挑下去他會不讓我接近吧…還是全都拿過去讓他挑…水性潤滑液呢?是這枝嗎…第一次應該不用別的花樣吧…」
在赤司等得快睡著的時候,降旗終於回來了。
赤司上身只披著一件白襯衣,下身還是完好的穿著四角褲,張開白嫩的雙腿,半俯身跪在床上,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降旗馬上有反應了。
「征醬…真的可以嗎…」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很快赤司身上僅餘的衣物都消失了。
嘴上纏綿了好一會兒,降旗終於捨得離開赤司柔軟的唇瓣,拉出一條幼長的銀絲。他把潤滑液倒在手心,然後沾在另一隻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上,讓赤司躺下,再慢慢張開赤司的隱私處。
「好緊…征醬果然是第一次嗎…」
「當然的呢…我又不是同性戀…光樹你也是嗎…第一次…」降旗並不知道,家教良好的赤司無論哪方面都是處男,甚至連過去交往對像都由家視安排,有錢人就是要格外小心,免得會有來歷不明的女人來找麻煩。
「嗯……」降旗靦腆起來,雖然都是被甩的多,他之前還是有正常交過女朋友,不過和男性做的確是第一次,也不是很清楚分別在哪。
「好妒忌…」赤司小聲咕噥了一句。
降旗聽著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願意的話,以後都只會是你啊。
降旗的動作都很溫柔,對待赤司就如小白兔一樣,怕稍微用力一點都會傷害到他。確保讓赤司放鬆足夠後,他便在赤司耳邊低聲喃道:「征醬想我用哪款套?」
「不要…不要用…」雖然曾經是打籃球的,但多年沒訓練,身體難免會差了,不由得喘氣起來。
「雖然這樣要求的征醬很可愛…但是為了征醬的身子著想,我是絕對不能不用的。」
降旗的眼神太堅定,赤司受不了。
「隨便你了…」
降旗用牙齒咬開了草莓味安全套的包裝,粉紅色的設計跟赤司很搭,赤司自身也是散發一種甜而不膩的清新感覺,套在自己身上就像是為了更能與赤司融為一體。
「我要進去了…」降旗慢慢把自己早已充血的陽器放進赤司體內。
「你今天…好多話啊…嗯啊…」
「會痛嗎?痛的話一定要說,我會抽出來的。」
赤司不想再理會他,怎麼像跟老媽談戀愛似的。
鐘聲滴答滴答的響,及後他們就只是沉默慢慢地做,房間只剩下鐘聲、水聲和喘息聲,沒有對話聲。
降旗的技術沒有特別好,他做甚麼事都很普通,唯獨對待喜歡的人比誰都溫柔,怕弄傷他,慢到赤司都有點不耐煩了。
「嗯…唔…」赤司知道的,但礙於自尊心也不好說出來,無意間眉頭緊皺,被降旗發現了。
「怎麼了?是我弄痛你嗎?征醬痛的話真的要說出來啊…」降旗過份操心了。
「不是…是那個…嗯…嗯…能不能…稍為…嗯…還是…沒事了…」
不坦率的赤司令降旗本能起了反應,誤打誤撞不知不覺加快了速度。
「啊…哈…啊……快點…唔…」赤司說了出口才發現自己鑄成大錯。
「欸征醬是嫌我太慢!?對不起我都沒注意到!!」
這下子降旗才回復到正常速度,赤司早被挑逗得要射不射的樣子,速度加快了一點他就開始受不住,下身夾緊了降旗的分身,把指甲嵌進降旗的背上,抓出了幾條淺色的痕跡。
「唔…啊——」赤司先射了,乳白色的半固體停留在降旗沒怎麼鍛鍊過的腹肌上,降旗則趕快抽插了幾下再射在和赤司體內一線之差的膠膜上。
「征醬…有不舒服嗎?會肚子痛嗎?」降旗維持著雙手手臂撐著床的動作。
赤司被身上的黑影嚇呆了,趕緊推開了降旗。
「沒…只是有點…肚餓…」
「要吃點甚麼再睡嗎?我去讓服務員弄點吃的上來。」
「不用了,吃夜宵對身體不好。」
赤司拉起了被子想睡了,餓感令他瑟縮起來,降旗就抱著他入睡。
也許是消耗了太多體力,肚子的空虛感讓赤司的睡眠不太好。
半夜突然惡夢驚醒了。
他夢見了降旗離開自己。相比起中了樂透的降旗,現在的自己根本甚麼都不是,他能用這筆錢讓他更富俗,何必對人生失敗的自己留戀,說不定自己只是降旗的玩物。
但赤司還是流下眼淚了,他開始會在意眼前這個人,甚至不能自拔,會為懼怕他離開自己感到傷心。
「征醬…?」
降旗感到自己身旁有異樣,半睜眼的也坐了起來。
「為甚麼哭了?我剛才有甚麼不妥嗎?」
「才…才…沒哭……光樹,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我吧?」
「為甚麼!?怎麼會離開?征醬在亂想甚麼我不知道…但我是絕對不會離開征醬的你怎麼還不懂!」降旗也禁不住在半夜大聲叫了。
「真的?」
「真的!」
看著那雙撐得大大炯炯有神的貓眼,赤司信了。降旗幫他擦乾了眼淚,輕撫著他好讓他安心睡著。
他們再玩了好幾天才回到日本。
赤司這天把洛山時的隊友們約了出來咖啡廳。
……
「這麼說小征也踏進了我們這個世界嗎??我可以推薦情趣用品的店喔~
腰會酸嗎我來幫你按按♡」
「怎麼會是那傢伙啊明明赤司即使沒錢顏也很不錯啊…那種吉娃娃沒甚麼好的吧沒甚麼好的吧?」
「笨蛋小太郎你在說甚麼啊?(吃吃吃)肌~~肉」
只有黛一直邊聆聽邊敲著電郵,經常出入秋葉原的他最近交了一名腐女女朋友。
「我沒想到…你們還會耐心聽我說話…」赤司低頭喝了一口冰拿鐵,貓舌的他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喝熱咖啡。
「你在說甚麼啊?因為你是小征嘛~」
雖然比賽落敗了,但前輩們還是很愛惜這個後輩。
「以後有甚麼事也可以找我們傾訴。」黛的雙眼發光了,連一向怕麻煩的他也這麼說,愛情的魔力真大。
「是啊赤司要是被欺負了我們絕對會幫你揍他一頓的!」
「吵死了肌肉笨蛋!」
赤司難得溫柔的笑了,也許是受枕邊人所影響。
對於他們四個來說,赤司的笑容才是最值得他們守護的事物,雖然在隊中混成一片,不過礙於年齡還是有差距,他們待赤司就像兒子一樣。
遠在家中的降旗打了一顫,不知是不是身子太差又感冒了。
但願笨拙的降旗不會辜負他們的期望吧。
END
BGM…很理所當然是這首不是嗎wwwwwwww
流星雨佔的部份很少,畢竟是瞬間即逝的東西…但我聽了這首歌幾天都已經聽到厭倦了,寫整篇文的時候都在loop,不過中毒之深還不及前陣子剪MAD的情非得已,簡直連旋律都能背出來
流星雨佔的部份很少,畢竟是瞬間即逝的東西…但我聽了這首歌幾天都已經聽到厭倦了,寫整篇文的時候都在loop,不過中毒之深還不及前陣子剪MAD的情非得已,簡直連旋律都能背出來